几乎是被抱进房间的。
被放在床上。
然後,他锁了门,不紧不慢靠近我。
解下衬衫上的领带,手指慢慢将它揉成一团。
我下意识往後缩了缩。
脚背绷紧,心底莫名期待 :“做什麽?”
不是约法三章说过,这个星期不那个吗
他把领带团住,轻轻塞进我嘴巴,堵起来。
语气沉沉。
“做你。”
但是。
由于我强烈表达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领带很快又被他拿开。
不二周助耐心地停下解我扣子的动作,核善地笑了笑 : “究竟是什麽非常重要的事?现在说吧,等一下你应该不会有这个力气。”
说的丶真可怕啊。
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为什麽?为什麽要离开我!?”我绝望的呐喊,望着它飞远,我攥着拳低声细语 :“永别了,我的内裤。”
嗯,我说完了。
不二周助 :
真是信了她的邪。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领带堵上了。
没有什麽多馀的话。
嘶拉——
重|击。
他抚摸着我的发,舒缓喟叹。
我恍恍惚惚看着不远处,躺在地板上的真丝布料,还是不明所以。
这人不是说要节制吗?
怎麽突然又反悔了。
还有,为什麽从酒吧出来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