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滚动个不停的喉结,眼睫颤了颤,下一秒就想缩进被子里。
下意识的,害怕。
窗外红色绿色的霓虹灯光交织,宛如绮丽的序曲,时不时还有喷泉声,忽远忽近。从公寓二楼可以眺望到对面的东京塔,地理位置非常好,阳台有很多障碍物,适合小孩子躲猫猫。
但我没有躲成功。
卧室里,鱼缸中的金鱼游来游去,是上次一起买的,我的那一条是红色,他的是金黄色,“看鱼干什麽?美梨乃,看着我,好吗。”带着莫名的喘。
我的手完全被掣肘住,不能遮挡,“我明天还想要金鱼,要一起去买吗”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东西,总之乱七八糟的,眼泪还糊在脸上,眼睛始终都不敢去看他的脸。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嗯。”掂了掂手中的,不二周助的表情才慢慢有些呆滞,刻意闭起来的眼睛也睁开了。
之前喝醉的那一次也不是没碰过。
但谁会记得。
当时,因为她吓哭了,他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不二周助只记得她的眼泪,她茫然哭泣的样子,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钝痛,席卷而来的情绪只有怜惜和不舍。喜欢她,爱她,不想再让她掉眼泪——至少除去在()上的情|趣游戏,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让她掉眼泪了。这是不二周助在很久以前就下定决心要去做到的事。当时就只有这种情绪而已。至于,这种手感什麽的也早就被他遗忘。
所以。
嗯。
第二次,各种意义上的难以把握。
我 : “啊居然握不住。”
他也 : “啊”
我突然吓到了 : “周助怎麽,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