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的脖子上还饶了一圈的绳索。看到这独特的打扮,安室透有些许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不上如今的潮流了。
“脖子上怎么回事?”
琴酒问道。
“你说这个吗?我见这的门梁挺好看,准备上吊,但没想到这质量实在太差了,它直接就断掉了。”
男人露出苦恼的表情。你刚才是在说上吊吧!
安室透瞳孔震惊。
“这位是?”
安室透试图让琴酒给他介绍介绍这是哪来的人才。
“太宰治,新人。”
琴酒的话简单明了,看上去完全没受到太宰治刚才发言的影响,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只是习惯成自然。
在和太宰治相处的那段时间,他已经被太宰治折磨得心力交瘁了,每次不是在捞人就是在救人的路上,就连刚才他迟到也是因为太宰治半路跳河,琴酒不得不去捞他。
要不是,太宰治自杀每次都能分得清场合,从未在任务途中捣乱过,并且交给他的任务都能圆满完成,琴酒早就把人给毙了。
“太宰治……”
安室透呢喃着这个令人耳熟的名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宰君应该是港/黑的干部。”
组织和港/黑有小部分的利益牵扯,安室透也听说过港/黑一些重要人物的名字,其中便有太宰治。
“我叛逃了。”
太宰治轻飘飘说道,似笑非笑地望着安室透。
“叛逃?”
安室透头顶升起一个问号,如果他没记错港/黑应该算是比较大型的黑手党组织了,而太宰治还是个干部,叛逃这么容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