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选择在拍卖会进行到最后才动手,一方面是为了让人在享受拍卖过程中失去警惕性、以便下手,另一方面就是给那些清扫战场的人足够操作时间,以便计划能顺利进行。

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小心眼地想报复这些以拍卖人彰显自己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一改原来的计划,临时在这里搞起了拍卖。

不是很喜欢拍卖么,不是喜欢做人口贩卖的生意么,不是也学着天龙人将其他人视作可以明码标价的商品和牲畜么。

那就尝尝自己也被当成拍卖品的滋味。

用一向来决定别人生死的‘钱’给自己争取活着的机会,比那些从一开始就没机会左右自己人生权利的人幸运很多,对吧?

并且,知道这些人只会往高价报,这女人除了第一次是正常的起价,之后不是要求那些叫价的人必须以倍数加价,就是要求以吉利的数字报价。

现在,又变成了从一贝利叫价。

也不知是不是讽刺那些人只值一贝利。

克洛克达尔看了一会场上的拍卖情况后兴致缺缺,低下头取出黑色方帕开始擦拭自己左手上的金钩子。余光里瞥见那个应该同沦为拍卖品的家伙没有去和那些人竞价,反而坐在那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剥坚果吃。

“怎么,你是觉得你配合了她的演出,她就不会对你出手了么。”

克洛克达尔又不是什么蠢货。

他承认在被多弗

朗明哥问能不能卖他金尾雀时有一瞬的愣怔。

但事后想想,无论是对方为何突然自动找上门合作,还是松散的警备,亦或是对那女人不同寻常的态度,都可以看出这家伙是早料到会有这个局面,嗯……或是说他在这个布局中算是半个操控者。

怎么说,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算计’了进去,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做这么多,只为给自己准备一个笼子……呵,多弗朗明哥,该说你的品味真有够独特的。”

“呋呋呋……想要示好,自然得有足够的诚意,不是么。”

也不知道多弗朗明哥是有什么恶趣味,人家是花生米配白酒,他是坚果配红酒。吃完坚果后不知从哪又取出一瓶红酒,还抬手朝克洛克达尔示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