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必定是公-安介入了有关这位厚劳省大臣的事件了。
是降谷零派的人吗?
索菲亚还在困惑怎么今天降谷零的反应也这么快之时,从这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的背后,钻出了一个身形矮小、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爸爸……”
羽仁淳穿这熨烫齐整的西装,面容严肃,向前走出每一步都气势逼人,让在场左右人都很有压力。
渡边昭一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盯着自己的这位老前辈、老上司,一时间说不上话,甚至有点过呼吸得开始浑身发抖。
毕竟在他的视角里,羽仁淳已经死了一个月了,有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长着嘴,干巴巴地只发出气音,就这么颤抖了良久,他才勉勉强强地喊出了已经十多年没有再喊过的称呼:“羽仁老师,怎么会……”
羽仁淳根本不同他搭话,只是抬起手,勾了勾,示意队-伍上前,把人拿下。
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渡边昭一不停地挣扎着,那副总是金光闪闪、看起来就很贵气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
“羽仁老师!羽仁老师!我……”他冲着羽仁淳矮小却高大的背影大喊着,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秘书叶山倒是很坦然。
很安静地跟着一起走了,已经涣散的眼神中,似乎已经没了希望的光。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步的吧?愿意跟着上司出生入死到如此……
就连羽仁淳都有些怜惜这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