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快要被他叫的比他还难受了,一路狂奔地送了御山朝灯回家。

他将对方抱到床上,考虑了一下,准备打开手机软件找外卖送抑制剂过来。

然而他却连手机都没掏出来,他那位小副官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似乎是总算找到了可以舒服些的方法,不断地在他脖颈处蹭着。

降谷零一瞬间有考虑过要不就顺着本能做了,但还是对御山朝灯的在意要占了上风。他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弯着腰,轻轻拍了拍御山朝灯的后背,轻声劝道:“先放开我,朝灯,我去买药。”

他自己也忍耐的相当难受,声音又干

又哑,说出这句话都非常不容易。

和刚刚分化,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oga说这种话无异于在讲天书,对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用鼻尖轻轻蹭着他。

“好难受……不行了……”御山朝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非常理直气壮地撒着娇,“怎么办啊,降谷先生……”

降谷零的理智‘轰’得就燃烧至尽了。

……

降谷零感觉到温热的什么东西,浸透了他肩膀上的布料,渗进了皮肤之中,御山朝灯抱着他难受地抽泣着,整个人都在努力地往他身上贴。

从第一次没经验的易感期之后,御山朝灯就没露出过这么脆弱的样子过。每次都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找到了他,乖巧地将后颈露出来,趴在他的肩膀上等着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