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驳担心的话,只是说不需要自己。

沢田纲吉放下了心,以前他总觉得幼驯染的监护人是个很难搞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和朝灯一样,都是个别扭的家伙呢。

“但是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津岛先生不来的话,就没办法进行手术了。”沢田纲吉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说道。

“白兰。”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有资格给他签字的人只有津岛先生你了。”

监护人先生没说话,将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转着椅子背过了身去。

“而且,他一定很想见你。”

沢田纲吉站了起来,看到那人

从椅子后面伸出了一只手,在桌子上盲摸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那本书。

然后挥了挥书本,对沢田纲吉说道:“你走吧。”

沢田纲吉站着没动,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句:

“知道了,真是麻烦。”

沢田纲吉露出了笑容,再次对他表示感谢后,总算是愿意离开对方的小屋了。

从深巷里出来,沢田纲吉拿出了电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好了。”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对面的人却没在意他做了什么,非常不满的说道。

“当然了。”沢田纲吉笑着说道,“如果想让我更礼貌些,先得到一句‘哥哥’吧,白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