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显眼,但他还是向两人提出去了趟洗手间。
沾上的那一点酱汁非常轻松的清洗干净了,他在吹干手的机器前多站了一会儿,利用那里的热风吹干自己的袖口。
身后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御山朝灯本能地转了个身,避免将后背对着陌生人,然后看见了推门而入的白发男人。
白兰穿了件宽松的机车服,垂下来的带子是黑白相间的棋盘格,堆领的里衣遮住了小半个下巴,还戴了副橘黄色的彩色墨镜,看起来非常时髦,风格完全符合御山朝灯的审美。
他将手从吹干机的出风口移了出来,有些吵闹的机
器瞬间安静了下来,两人在有些奇怪的地方面对而立,御山朝灯对着他微微颔首。
“朝灯君。”白兰摘下了墨镜,一如既往熟稔地和他打招呼,弯起眼睛的笑容非常甜蜜,“好巧。”
御山朝灯有种对方是特地来看自己的直觉,但他很快就觉得这个想法好像有些自恋,十分的自我中心主义。
就算之前那个人生错觉之‘他好像喜欢我’,昨天被降谷先生切身确定了并非是错觉,他现在自信心其实有些爆棚的高,将这种心情放到只见过三次面的白兰身上也有些不合适。
可他还是觉得白兰对他很不一样。
白兰打过招呼,走到了镜子前面洗手,御山朝灯这个社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直直地走到了对方身后的半个身位,白兰瞟了他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