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抿了抿嘴,将放在那里的材料包拿了下来。

等到穿着蓝色猫猫头睡衣的御山朝灯出来的时候,原本放着半成品丑鸟的柜子上连半只丑鸟都没有了。

无所不能的降谷先生坐在沙发上,和手里的那一整只丑鸟面面相觑。

身边的沙发忽然陷落了一块,带着与自己身上相同沐浴液气味的青年热乎乎地靠近了他,扶着他的腿探头去看被他捧着的丑鸟。

这东西已经不能说是鸟了,除了够圆外,别的地方都很奇怪。

“还挺像系统的。”御山朝灯忍不住评价了一句。

“系统?”降谷零看着御山朝灯穿着的和自己明显是配套的睡衣,虽然刚刚已经打算将工作排到第一位,但此刻心里还是难免的有些波动的。

“就是刚刚的那个猫。”御山朝灯说漏了嘴,还是非常淡定的回答道,“是祂的名字。”

只要够冷静,这就是个普通的怪名字。

降谷零果然没觉得有多奇怪,但是看着手中的球,怎么也想不出这东西怎么和刚刚那个会后空翻的猫像的。

御山朝灯却非常开心地将成品系统拿了过来,非常小心地摆在了之前的位置:“我过几天给它买个玻璃展示柜,降谷先生的手真巧。”

降谷零又低头看了看说明书上圆润可爱的肥鸟,还有自己做出来的被副官夸赞过的不仅和鸟,和猫也完全扯不上关系的‘系统’,自然地将说明书攥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箱。

“你喜欢就好。”他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