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几乎是落荒而逃,来到房间里将门暂时反锁上,整个人扑到了床上,将脸埋在了被子里。

他从枕头旁边将自己的小恐龙抱枕抽过来按在了怀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沸水之中,烧灼地难以维持理智。无论大脑再怎么发出冷静的指令,心脏却说我偏不,有本事你让我别跳了。

这绝对不可能。御山朝灯还是想活下去,最终还是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完全无法克制的,他就是这么喜欢降谷先生。

御山朝灯从被子里抬起头,浅金的瞳孔在暗处却显得尤为亮灼,从外部边缘至眼眸伸出,由浅及深地层层叠加了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朝日余晖。

想更靠近一点啊。

……

非常勉强的在五分钟之内整理好了心情,御山朝灯打开了衣柜,从底层拿出准备了有一段时间的与他自己同款的睡衣。

码数比他穿的要大一号,但并不是他早有预谋的想要对降谷先生做什么,其实衣服是给未来可能会来找他玩的幼驯染准备的。

御山朝灯有些忧郁,曾经和自己一起站队列最前排的幼驯染,在国中时还比他矮,不久前在意大利见面的时候,已经和他拉开距离了。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率先达成了身高赶上降谷先生的目标。

虽然沢田纲吉之前就说过了,但比起实际看到,语言还是太过苍白无力了。如果不是当时的彭格列式欢迎太过炸裂,御山朝灯怎么都要就这个问题提出一点属于自己的建议的。

御山朝灯抱起那件睡衣,开门走了出去,看上去已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