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又等了十分钟,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那些人全部都离开之后,又点了一支新的香烟。
“别演了。”他冷声说道。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过了几分钟,趴在地上的人手指忽然动了动,琴酒没有任何怜惜地用脚又给他翻了个身。
甚至非常爽。
深蓝威士忌躺在地上,非常虚弱地呼吸着。
“,疼死老子了。”他连骂人的声音都非常轻,额头上都是汗,如果刚刚不是琴酒给他翻了个身,大概就要被细心的苏格兰看出来了。
“你自找的。”琴酒说
道。
“如果不是那位先生突然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要我死,我至于这样吗?”深蓝威士忌的声音仍旧是没什么力气,说几个字就疼得抽气,“明明这里没有心脏,也太的疼了吧。”
说着,又哀怨地看了琴酒一眼:“你还趁机报复我。”
“知道是报复,就该想想你做了什么值得我报复的事。”琴酒说道,他眯着眼看着深蓝威士忌。
“没人性。”
“我本来就是杀手。”
深蓝威士忌疼加上被琴酒气得不行,最后还是为了不要继续流血,努力忍了下来:“,真的,傻逼才会用对着心脏开枪的方式自杀,我心脏长右边刚刚差点都没敢……什么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