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的手伸向自己的后腰,那里放着一个可伸缩的甩棍。是他在空手面对持枪的炸弹犯后,决定随身携带的。
但这东西其实也只能起到一个基础的心理安慰作用,对方不带枪的话,他什么不拿也能打得过(只要不是降谷零那种);对方带枪的话,这东西也形同虚设。
琴酒必然是带了的。
御山朝灯警惕起来,此时转身跑就是找死,还不如等等看琴酒特地来找他是想说些什么。
毕竟上次在意大利遇见的时候,对方知道他是公安都没对他做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琴酒开的这辆车可真够老的,这种车的窗户应该还是手摇杆吧?
御山朝灯忽然脑补出了琴酒坐在车上,一副非常大佬的高冷模样,下半身藏在车窗后面,手在拼命的摇着车窗让玻璃匀速下滑的景象。
噗。
御山朝灯抬了抬下巴,努力忍住笑意。
在琴酒的眼中他则是一点都没变的傲慢冷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这才过去几天。”琴酒略有些阴冷的声音响起,“波本知道你和苏格兰的事吗?”
御山朝灯:?苏格兰是谁?我和他什么事?和降谷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内心敲了快一百个问号,表面则是半分都没表露出来。
他不能在琴酒面前露怯,所说的每句话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既然琴酒问出了这样的话,说明是有什么对方认为他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