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条件反射地挺直了后背,有些避重就轻地说:“就是来探望一下以前的朋友。”

他移开了目光,盯着自己身前的一小块地方,好像对被罩上的花纹特别感兴趣。

“以前的朋友?彭格列?”降谷零下意识地反问道,但他很快就记起了这并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香烟,叼在嘴里,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烟。

“我是说你,为什么会晕过去。”

香烟的味道渐渐地蔓延过来,御山朝灯的喉结动了动,有些含糊地开口了:“不太舒服……咳咳!”

他咳嗽了起来,从以前他就对香

烟的味道有些过敏,一点点味道嗓子就不舒服。他工作的地方抽烟的人多,只是他的职称高,一般人不会在他面前抽烟,一点点味道也是可以容忍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太过脆弱,这样一点味道也闻不得了。

降谷零掐灭了烟,转身走了两步,将门和窗户全部都打开了,自己也没有再到御山朝灯的身边,站在门口等着风将他身上的味道吹散一些。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降谷零冷冷地说道,站得远了之后御山朝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敢朝着那个方向抬头露出茫然的表情了。

“可能就是前几天没休息好,略有些低血糖?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御山朝灯感觉头更疼了,连带着心脏好像也有些不太舒服,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摸到了自己的脉搏,微弱的不仔细感受几乎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