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都没往心里去。”

夏油杰全程认真地听着，直到翠子话锋一转, “还有，你怎么穿着袈裟啊，是去当和尚了吗？”

他脸上的笑容才一顿, 随即扬得更大了。他伸手将翠子按到怀里, 语气捉摸不透：“我听了你的话, 没再走那条路了。但有些事, 是注定不能改变的。”

翠子没再问了，任由他抱着。

但没过多久，她就跟以前一样，像只小狗勾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最后停在他下巴处，一脸认真地问：“杰，你是不是还没戒烟。”

他语气耐心：“戒了一半了。”

“好吧。”翠子在他怀里直起上半身，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观察他。

夏油杰也在看她，眸光柔和又充满了痴迷。他不由自主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慢慢移向唇瓣，就发现那里居然有个伤口。

他动作微顿。

眼睑没抬，语气里的温和也没变：“翠子，悟之前来过了？”

翠子没察觉到不对劲，诚实回答：“嗯。”

夏油杰眸光稍暗，指尖探入她唇缝，轻轻戳了戳她的舌尖，然后勾出来。

翠子微诧。

反应过来后，就想把舌头缩回去。

但下一刻，夏油杰就低头凑近，含着她的舌尖吻了上来。

翠子本能后仰起脑袋，却被按住了后脑。

吻被加深了。

他的舌尖探得很深，到了喉口的地步。

等结束的时候，翠子已经感觉舌头不是自己的了，并且坐着的位置，腿还触碰到了陌生的触感。

经过十年的洗礼，翠子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身体顿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