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松田阵平终于又一次见到了班长。不过这次的气氛并不是令人开心愉悦的,降谷和班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降谷疲惫的声音才响起:“班长,我好像又没有留下想要保护的人,就是总感觉自己慢了一步。”
“可我已经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追赶了……”
松田阵平难得安静地蹲坐在桌子上,听着降谷零诉说自己的苦闷。
“笨蛋降谷,有的时候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追赶上死亡的。”
松田阵平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脑海中浮现着自己与 hagi 的最后一通电话:“意外总会到来,我们没有预警意外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然后用余生疗养自己的伤口。”
“人生就是这样痛苦的。”
“人生就是这样痛苦的。”
自己的声音与 hagi 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那时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hagi 对着那个因公殉职的同事的遗孀说道:“但是,疼痛也能让我们记得他们。只要我们记得他们,他们就永远活着不是么?”
“我记得你,你就活着,是么?hagi。”松田阵平叹了一口气:“那就一直活在我的心中吧,hagi。”
在跟班长聊过之后,降谷的心态渐渐地恢复了。只不过松田阵平再也没见到班长,所以他那个墨镜带来的效果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