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介甫笑道:“弟妹放心,那小子好得很,睡上几天就又是活蹦乱跳一个傅五郎了。”

至于傅玉衡身板硬得能把大理石给撞碎的事,他咽在了肚子里没说。

反正那屏风连同底座都已经被他复原了,傅玉衡本身也没什么大碍,又何必说出来让人家着急呢?

徒南薰小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巩仙和马介甫两个非常有眼色地告辞了。

徒南薰心里感激,想着等傅玉衡彻底好了之后,夫妻二人一定要登门道谢。

她快步走到榻前,看着榻上脸色已逐渐恢复的傅玉衡,心疼之色几乎溢出来了。

“衡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想碰碰他,却又怕手上没个轻重,把人碰坏了去。

实在是自他们相识以来,傅玉衡这般脆弱的姿态只有两次,而上一次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也太凶险太凶险。

因而当第二次到来时,不管两位高人再怎么保证他不会有事,只要傅玉衡一天不醒,徒南薰提着的心,就一天也不可能完全放下。

黄鹂和银雀见状,也不敢打扰她。

两人商量了一番,一个继续守着徒南薰,以备她随时的吩咐,另一个亲自去了后厨,让厨子们各显神通,多做些补汤来。

方才两位高人的话她们也听见了,侯爷要好几天醒不来。人不醒就不会自己吃东西,别人喂的话,自然是汤水才好进口了。

消息传到几个长辈那里之后,长辈们都来探望,徒南薰少不了好一通安慰,让他们相信傅玉衡真的只是睡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