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食色性也,许多客人都满脸为难地表示注意事项太多,脑子混得记不住,要那些或貌美或俊俏的向导们帮忙采摘。
安排这些向导的时候,本来就预备了这项功能,他们自然是从善如流,不但替他们摘下来,还帮忙剥了皮。
等该吃的都吃饱了之后,也是这些向导,温言细语地指点他们哪些熟度的果子摘回去,能放好几天。
“若是家里有冰库的,放在冰库里,存的时候更久呢。”
看着眼前的俊美小伙儿,某家夫人大手一挥,“那就劳烦你帮我多摘些了。”
那些公子老爷们也变得十分彬彬有礼,拱手道:“那就劳烦姑娘了。”
这是谁的地盘客人们都清楚,就算是再不着调的,也不会在这里乱来。
但不能乱来,还不能多饱饱眼福吗?
这一天下来,但凡成熟的果子都卖得一干二净,摘回去放两天才能吃的,也卖出去不少,而且价格不低。
从第二天开始,人流猛增,这头一年长出来的果子,竟然半个都没有流到市场上去。
一时间,京城果贵,傅侯家的果园,更增添了三分稀为贵。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着,贾琏仿佛是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于当初那件事始终闭口不言。
为此,平儿没少暗地里和凤姐吐槽:这就是个属乌龟的,自以为把头一缩,就万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