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好勇斗狠呢?”

“爹,我只是好打熬筋骨,好打抱不平,从来没有欺男霸女过,怎么就好勇斗狠了?”

对此,柳湘莲十分不服,积极抗议。

柳长春没搭理他,心里已经把对他的安排盘算到后年了。

像这次要筹拍的大型电视连续剧,光是前期筹备,起码得两年。

不说资金、道具等,光是召集编剧,打磨剧本,就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他儿子别的不说,对于刀枪剑戟等东西,的确是个行家。

或许,在看书和磨练演技之余,还可以指示他做个临时工,帮道具组筹备道具。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他闲着。

这臭小子,一闲就闯祸。

柳湘莲还不知道他爹正在心里盘算他,见老爹松了口,他的“孙伯符”保住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在院子里蹦达了一圈,连着翻了十几个跟头之后,他就非常乖觉地走到自家老爹面前,把那一摞书接了过来。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现在就去亭子里看书。”

好不容易使激将法把儿子哄得这样积极,柳长春自然不会有异议,真就把书递给他,自己甩袖走了。

“三天之后我来检查,看你读一遍能有什么感悟。”

“爹您就放心吧,您儿子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