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笔赶紧推辞,只说为主子办事是应该的。
张扶光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虽然分家了,但还是一家人。
而傅家的规矩,是不能额外受主子银子的。
张扶光收了银子,把桌子上的一碟点心赏了他,“真是个忠心的,你去吧。”
润笔这才谢了赏,躬身退了出去。
等到用完了午膳,润笔就已经拉着两车东西回来了。
一车香烛纸马,都是京城有口皆碑的铺子里买的;还有一车是整缸的香油,还没开封,就闻得到芝麻的焦香气。
等到夜幕一降,傅玉衡便吩咐在花园里设下了香案,把灯油用两个小缸分装了,摆在香案两旁都点上。
等线香和烛火都点燃了,傅玉衡才拿出令牌祷告。
一时间阴风阵阵,吹得天际云动,把那一弯半月遮得严严实实。
“五郎,特意招我二人前来,可有好酒好菜备上。”阴风最浓郁处,传来了白无常爽朗的笑声。
傅玉衡也笑道:“既然是有事相求,自然该有好酒供奉。白兄,黑兄,别来无恙呀?”
阴风散去,黑白无常的身影显出,白无常笑道:“托福,托福,如今我们兄弟二人专管地府电视台,倒是比从前清闲多了。”
“那可真是要恭喜了。”傅玉衡转头吩咐润笔,“去,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就是老圣人去年赐的那两坛,今日要好生为两位兄长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