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道:“有一年多了。如今电视上每晚申时正播出,午时初重播的《贞观长歌》,就整整拍了一年。
这一年之内,陛下一直待在万年县,几乎是寸步不离。好不容易陛下回京了,所有人都觉得太子就要倒霉了。
哪知道,没过多久,三驸马入宫了一趟,陛下就再次放下朝政,跟着他出京,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直到大军凯旋的消息传回来,陛下才算是在禁宫中安坐了一段时日。”
只是这一次,谁也不敢肯定,陛下人是回来了,心有没有收回来?
“三驸马?他不是一向不沾染朝堂吗,这里怎么还有他的事?”
郭氏道:“他是不沾染朝堂,但玩乐之心未免太重了,竟然敢拉着陛下跟着一起胡闹。”
“是吗,你是这样想的?”四皇子总觉得不对劲,“万一他已经暗中投靠了太子呢?”
郭氏笑道:“你仔细想想,陛下在位和太子在位,哪一个他能得的好处更多?”
谁人不知道当今陛下疼爱女儿,只要做驸马的讨好了公主,就不怕没有荣华富贵。
但作为男人,四皇子却有不同的看法。
“他堂堂七尺须眉,难不成就甘心一辈子被个女流之辈骑在头上?”
只要太子给了他足够的好处,能让他压公主一头,他投靠太子,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如若不然,四皇子实在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傅玉衡做的事,得好处最大的会是太子。
郭氏本是一叶障目,如今被他点破,也不由惊疑了起来,“难不成,三驸马真的投靠了太子?那上阳公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