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庶出的老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人抓到了祠堂,要行家法。

值得一提的是,薛家的家法就属于比较严苛那一挂的,像这种谋害嫡支继承人的罪名,得剁掉一根手指。

就这,还是因为他们谋害未遂。

若那个小孙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要让他们抵命。

这种罪名,他们自然是不肯承认的。

但他们的意愿不重要,能动剁人手指这类私刑的祠堂里,会没有几样严刑逼供的刑具吗?

族老们打开了审讯用的密室,一眼看过去,墙上挂的,地上摆的,不单单有五花八门的刑具,还有一些早就风干的人体组织。

族老们指着那些发黑的风干组织,一一和他们介绍,哪一个是属于哪一代的哪一个人的哪一部分。

三人听得汗毛直竖,双腿发软,有一个甚至还尿了出来。

另外两人这时候智商瞬间占领高地,指着吓尿的那个说:“肯定是二哥干的,不然他干嘛这么害怕?”

“是呀几位叔公,我和三哥从小就胸无大志,是有名的纨绔,就二哥从小好读书。”

“说起来,当年二哥也是有机会考取功名的。若非是母亲横加干预,他如今怕也是进士老爷了。”

“啊,二哥不会是记恨当年之事,再加上觊觎爵位,这才对侄儿痛下杀手的吧?”

老三和老四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单方面把老二的罪名给砸实了。

老二被这俩傻子气得吐血,“你们……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两个蠢货,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