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正是《永安县志》,记载的是永安县二十年前的往事。
正看到入神处,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扬声道:“洗砚,怎么不把窗户关好?”
才入三月的天,夜幕一降就很凉。
这别院的窗户又是百叶窗,开窗户就是整个撑开,连一点缓冲都没有。
洗砚顿感冤枉,他明明关了呀?
难道是没有关严实,让风给吹开了?
这样想着,他也没有忙着辩解,而是把两个外间的两个窗户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是严严实实的。
“五爷,窗户都好好关着呢,是不是您穿得太单薄了?”
说着,他转身进内室开了箱笼,又拿了一件小毛的斗篷出来。
“五爷,加件衣裳吧。”
“行,再加一件吧。”傅玉衡也觉得,方才那股冷来得莫名其妙。
只是,还没等他把斗篷披上,突然又是一股冷风吹进来。
这一回,连和他紧挨着的洗砚也没能躲过去,跟着打了个哆嗦。
“嚯,这是哪来的妖风?我明明把窗户都关严实了呀。”
听见这话,傅玉衡心理开始发毛了。
偏在此时,蜡烛忽然灭了,洗砚“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洗砚?”傅玉衡一惊,急忙摸索着蹲下去,摸到了洗砚的身体,又顺着身形去探他的鼻子。
“你别怕,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