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娶到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还需要担忧没有男丁支撑门楣,自己死后妻子会被人欺辱。

但他的妻子是当朝公主,不必靠着丈夫的福荫,就已经足够尊贵。

本朝无子的公主多了,谁又敢欺辱半分?

就比如淮阳长公主,驸马惹了她照样罚跪,又何况是驸马的族人?

这样一想,他可就更不着急了。

淑妃温柔含笑,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天子的胳膊,半嗔半笑道:“哎呀陛下,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咱们这些老人家,就不要多管了。”

“嗯嗯嗯,好好好。”爱妃都发话了,天子怎么可能不听呢?

徒南薰笑嘻嘻地蹭过去,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母妃,谁说你是老人家了?咱们两个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呢。”

天子立刻赞同地点头,“薰儿说的不错,爱妃风华正茂,可比薰儿这个小丫头片子美多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年轻貌美,当夸赞的人变成她的丈夫和孩子时,这种喜悦还能再翻十倍。

淑妃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谦虚之辞也难得不走心,“哎呀陛下,您也跟着薰儿胡闹。”

“诶,怎么就是胡闹了?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呀。”天子端颜正色,仿佛不是在哄自己爱妃,而是在讨论国家大事。

看着岳母脸上逐渐浓郁的红晕,傅玉衡暗暗对岳父大人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能搞定佳丽三千的男人,骚不过,骚不过。

帝妃二人大撒狗粮,徒南薰忍着撑意插科打诨,傅玉衡适时敲敲边鼓。

其乐融融,不外如是。

直到傅玉衡说起了电视广告的威力,天子立刻敏锐地意识到,如果利用得好,这个电视,绝对是治国的利器。

“薰儿,你陪着你娘说说体己话,小傅我就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