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那些大家闺秀该学的,我全都刻苦钻研,这一年来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
试问爹娘,你们忍心让女儿嫁个地主乡绅,往日心血全部付诸东流吗?”
朱氏立刻动容。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知道这一年来,自己女儿花了多少精力在学习上?
只怕玉衡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没有她这么刻苦的。
是呀,玉莲心血耗尽,把琴棋书画学得比京城闺秀也不差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再嫁回寒门小户里去吗?
这跟让玉衡寒窗苦读十年,却连参加科举都不许,有什么区别呢?
“我的儿呀!”朱氏一把抱住女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你怎么就生出了那样的想法?”
玉莲拍着母亲的背安抚,“娘你放心,六皇子来的那一天,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也不介意的。”
正哭的朱氏听见这话,噎得直打嗝。
她松开女儿,指着玉莲的手指抖啊抖,却偏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边上的连氏做了她的嘴替,顿足气道:“你这丫头,怎么能跟他明说出来呢?
人家是皇子,城府深沉得很。他嘴上说不介意,谁知道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这时候,徒南薰适时说了一句,“六弟应该是真心不介意。他的生母刘嫔和养母郭玉妃,都是因为生产坐下了症候,早早仙逝的。”
只怕六皇子自己,对于女人生孩子这回事,也有些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