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大剧院,下一个话剧你准备出什么故事?”
“嗯……”傅玉衡努力转了转浆糊似的脑子,“我还没想好,反正不是鬼神,就是武侠,其余类型还没到推广的时候。”
徒南薰好奇了,“你还会编别的故事?”
傅玉衡笑了笑,用力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卡吧、卡吧的响,他也终于觉得舒服了。
“倒是你,往日里只管收钱的,今儿怎么关心起下一部要演什么了?”
既然他不想说,徒南薰也没追问,“嗐”了一声说:“你是不知道,最近好多太太都到我面前来诉苦,说是家里的小妾作妖,把她们的男人儿子都给勾搭坏了。”
“唉,这话说的,他们家里男丁自己不争气,找你来诉什么苦?”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徒南薰也觉得委屈啊,“她们都说是咱家话剧闹的,说咱们话剧院就应该定个规矩,不让那些爷们进去看。”
“那她们干嘛不要求咱们关门歇业呢?”
徒南薰道:“她们自己还要看呢,咱们歇了,她们看什么呢?”
“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傅玉衡顿时就笑出了声。
徒南薰也笑了起来,“你是不知道,还有更有意思的呢。王侍郎的太太问到我头上,要把咱们狸官买回去呢。
我就告诉她,狸官是我心爱的演员,绝不会给人去。”
想到当时的情景,她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那王太太就拉着我,低声说她身边有两个极出挑的,一个是南方买回来的瘦马,一个是路上买回来卖身葬父的,这两个都极会伺候人,口口声声要送给我呢。”
只看她的神色,傅玉衡也能猜出来,她口中这个“伺候”,肯定不是正经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