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人侥幸,得见您这座真佛,好歹让小人得个源头新闻,回去也好在亲朋好友面前显摆显摆。”
傅玉衡放下茶盅,带着几分无奈,“事情倒是真的,但远没有传闻里那么邪乎。”
好家伙,他只是几天没有关注,那传闻再转回他耳朵里时,就已经变成了白龟驮经,敬献恩人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挖到的只是《传习录》,不是《河图洛书》吧?
徐辉再三催问,他就只好说:“其实就是我用毛竹扎了个笼子捉鱼,可巧把一只巴掌大的白龟套进网里了……”
“啊,才巴掌大的龟?”徐辉满脸失望,“不是说像磨盘那么大吗?”
傅玉衡好笑道:“还磨盘那么大,就城外那个小池塘,真有那么大的龟,能浮起来吗?”
严五道:“小人也听说,是个磨盘大的龟,背上驮着好几摞经典,临走的时候,还对您三回头念念不忘呢。”
“真是越传没谱了。”
严五又给两人续了茶,陪笑道:“传闻可不就是这样,东街倒了一头驴,传到西街,都能变成死了一个人,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傅玉衡摇了摇头,接着说:“本来我是要把那龟炖汤的,但那只龟实在是有灵性,一双绿豆眼里透出哀求来。
我就想起家中老母一心向善,最不爱我捉这些灵物,就把龟给放了。
那龟临走之前,冲我吐了一口白沫,我只觉得额头一凉,不知怎么的,就想去伐两棵竹子编点小玩意。结果就在那竹林里,挖出了那份手稿。”
吐了口白沫什么的,自然是傅玉衡改编了一下。实际上那龟朝他吐过来的,是一颗白森森的珠子。
不过珠子这种东西自来和玉一般,但凡沾染上一星半点的灵异,就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