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房的小吏应了一声,走下高台,把蹴鞠兄弟和偷桃父子一起领了过来。

大约是小吏提前嘱咐过,四人上来之后,便非常自觉地给两个大人物行礼。

“小人拜见驸马爷,拜见县尊大人。”

傅玉衡含笑道:“诸位免礼吧。”

“多谢驸马爷。”

此人战战兢兢地起身,却始终不敢抬头仰视贵人。

傅玉衡道:“今年的社戏比赛,与往年有些不大一样,想必诸位都知道吧?”

四人之中,表演偷桃的小老头年纪最大,自然由他代为答话。

“回贵人的话,小人等是仰慕驸马爷的英名,这才表演卖力。”

那蹴鞠兄弟中的哥哥也说:“没错,小人们只为一瞻贵人金面。如今得了您亲自接见,已然心满意足,不敢多做奢望。”

毕竟他们不是唱戏的,自觉专业不对口,就算驸马爷肯把那话剧教给他们,他们也没有自己的戏班子呀。

别的不说,就今日他们能和当朝驸马面对面说话,已经足够他们吹一辈子了。

傅玉衡道:“我当初说了,前三名都有奖励。你们的意思我也都明白了,我这里有两条路,你们可以自己选。”

四人相视一眼,连忙道:“不敢,不敢,但凭驸马也吩咐。”

“没什么不敢的,你们先听听。”傅玉衡道,“第一条路,就是我赏给你们每一家五十两银子,这些钱足够你们回乡置业,过安稳日子了;

第二条路,就是你们跟我回京城,加入我的京城大剧院,以后我还会排许多话剧,必然有许多适合你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