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州非常大度地摆了摆手,“不用了娘,我一个人能吃用多少?
这些年你帮我管家,耗费了多少心血,那些银子就当是我孝敬娘的。”
小儿子如此贴心,牛夫人听了欣慰不已,暗道:都说爷娘疼幼子,这么好的儿子,我又怎能不疼他?
不管母亲怎么想,反正柳长州如今是自己当家作主,好不意气风发!
这不,把所有账本都理清之后,他还来不及到庄子上去巡查,就先让人把铺子里的好料子装了三箱,找傅玉衡道谢来了。
了解完情况之后,傅玉衡就笑了,“我说今天刮的什么风,原来是三哥发财了。既如此,我也沾沾你的财运,这些礼物就不推辞了。”
“推辞什么?你真推辞,我可恼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东大院的门口。
傅玉衡停下了脚步,对洗砚道:“你先带他们把东西抬到主院去,我得先去看看徐二哥。”
柳长州诧异,“徐二也来了?”
“这不,在里面陪我爹喝酒呢。”傅玉衡指了指东大院,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我才刚回来,就听见人来报,徐二哥在我爹的院子里喝醉了。”
“嗯?”柳长州嗔怪道,“原来你不是专门去接我的呀?”
——亏我刚才还激动半天,合着都是自作多情。
一见人恼了,傅玉衡赶紧陪笑,“这不是赶巧了嘛。咱兄弟两个心有灵犀,我前脚刚回,你后脚就来了。”
柳长州也不是真恼,很快就又笑了起来,看着东大院,露出些不怀好意的神色。
“走,咱们一起进去。这个徐二,居然在长辈面前喝醉酒,我非得好好羞他一羞!”
柳长州卷了卷衣袖,挽了傅玉衡的手,气势汹汹就进去了。
杏儿跟着朱氏出去了,另有一个穿绿衣的小丫鬟桃儿迎了上来,“五爷,柳三爷,你们可算是来了。”
傅玉衡问:“里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