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衡便道:“娘,您说。”

朱氏嗔怪道:“听说你们小夫妻弄了一个什么京城大剧院,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据说已经开始卖票了,冬月初三就开演。

我和你二婶三婶都等着你送票来呢,奈何你总也没动静,你两个婶子就托我来问问。”

“我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呀。”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徒南薰笑着解释道:“娘您别急,这是咱自家的买卖,还能不给自家留好的?

如今这票卖的都是二楼的座位,我们两个早给自家人留好了雅间,就在三楼的海棠阁。

等开演的时候,若是您二老和叔叔婶婶们想看,直接走贵宾通道,上三楼的雅间就行了。”

一直在抽烟的傅江这才白了妻子一眼,“我早说了,儿子和儿媳做事都妥帖,就你们女人爱瞎操心!”

但朱氏可不惯着他,当即便拆穿了,“你在这里放什么马后炮,先前你不也跟着着急吗?”

“我几时着急了?你净瞎说。”

“哼,都老夫老妻了,谁不知道谁呀?”

见父母长辈争执了起来,这些事他们不好掺合,傅玉衡赶紧带着徒南薰告退,夫妻两个逃也似的奔了出来。

两人才走到院门口,正碰见也来给父母请安的玉莲。

“哥哥嫂子安好。”玉莲给二人行了礼,起身便笑道,“昨日我见花园中残菊正好,就想着剪下来插花。

昨天忙活了半夜,倒也有几瓶能看的,正想着待会儿给嫂子送过去呢,嫂子若无要事,便请缓缓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