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要是喝醉了入不成洞房,嘿嘿,别怪哥哥没提醒你,明天的日子你就别想好过。”

“不至于吧?”柳长州诧异道,“再怎么说公主也是金枝玉叶,一向目下无尘,又怎么会和我们计较?”

东昌公主心里看不上他,柳长州自己也知道。

不过,人家看不上他最多也就是不爱搭理他,若说刻意为难他,那是绝对没有的。

柳长州总觉得,东昌公主根本不屑为难他。

至于傅玉衡,他还记得自己在装醉,嘴里念叨着“我没醉”,“来,再喝”,“干了,全干了”……

柳长州嘴角一抽,没忍住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行了,别装了。都是过来人,谁还不知道谁呀?”

在徐辉诧异的目光下,傅玉衡一秒清醒,心有余悸地抹了把脸,“这忠宁王的威力,真是不同凡响呀!”

“你……你……你没醉,你装的?”徐辉差点没跳起来。

傅玉衡瞥了他一眼,哼笑,“我就不信,当初你没装醉。”

徐辉:“……”

——突然不想说话。

我以为你们是难兄难弟,结果就我一个实心的傻子。

早知道还有装醉这一招,我也不用受公主那么多年的冷嘲热讽呀。

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傅玉衡和柳长州立刻就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两人对视了一眼,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相似的不怀好意的神情。

柳长州推了推他,嘿嘿贱笑道:“徐二,你洞房那天……不会真喝了个烂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