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喉咙是他要咬的吗?

不是。

是对方主动凑上来的。

琴酒望着空荡荡的酒杯,想起不久前和前警校校长大岛的谈话,他说:“对,我是卧底。”

松田倒吸口冷气:“真的?”

“嗯,真的。不过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松田顿了下,语气明显染上喜悦:“我懂,那你结婚……”

琴酒不耐烦地打断他:“别忘了,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

“……”

松田不说话了,琴酒又道:“如果还睡不着,就吃点安眠药。”

平心而论,松田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必定要经历一段失眠——

自己因为爆炸受伤的时候;人质或同伴在自己面前被炸飞而无能为力的时候……

松田却嚷嚷:“我还那么年轻,没到要吃安眠药的地步。”

琴酒一想,对方从警校毕业,又逃出时光机,虽然名义上过了七年,实际也才22岁。

“是吗?”他面无表情说,“那很好,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都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松田沉默了会儿问“为什么”,可话刚出口,电话就被挂了。

挂断电话后的琴酒仰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呢?

因为那时候的他被迫进入组织,被斯汀格打得浑身都是血窟窿;又因为他后来拜斯汀格为师,还为了活下去,亲手把对方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