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决定放弃吗?”萩原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问。
景光打了一架出过汗,烧倒是退了,但他有点醉,不仅肿胀的脸,连眼睛里都凝着水雾变得通红。
“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减少竞争对手吗?”
萩原失笑:“我可没有你想的这么卑鄙。”
他一仰脖把罐子里的最后一点酒喝干净,手脚打开躺在温暖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
“啊~对,其实我就是这么卑鄙。”
那被喝得丁点儿不剩的啤酒罐滚了一路,撞到墙才堪堪停下。
“但他看着我们争,好像也很开心。”景光口齿不清地说。
那就—/那就—
继续让他开心好了。/继续让他开心好了。
夜晚,降谷独自走到教官办公室。
他没喊“报告”,直接进入。
黑泽正坐在办公桌前,用湿纸巾擦拭那把军刀,听见动静抬起头,面色阴沉: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降谷置若罔闻,眼睛直勾勾盯着黑泽的手:
“教官能把这把刀送我吗?”
黑泽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想铭记被人压制的感觉。”
黑泽嗤笑了声,还没说话,手机响了。
他掏出一看,当着降谷的面接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