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捏扁罐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慢条斯理地评价道:“还挺适合你的。”
琴酒的眉皱得能压死几只苍蝇。
“不想被我割掉舌头的话,就说正事。”
“好吧。”赤井无所谓地耸耸肩,瞬间端正脸色,“那我们就来讲讲你最关心的沼田宇的下落好了。”
听到这话,琴酒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
他进米花中央医院检查的事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查到。而且,凭他对组织的了解也坚信,对方大费周章地试图偷天换日,当然不会把真正的顶尖脑科专家一杀了事。
“是为了做什么实验?”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沼田这件案子的后续‘那位’好像直接交给了朗姆处理。我周二月会的时候会试试能不能调他的行车记录仪。”
赤井是从前段时间的会议上通过boss似是而非的口吻来判断的,加上朗姆神出鬼没的特性,要想跟踪,每月的月会是最佳时机。
琴酒默不作声地点头,赤井等了会儿没等到该有的“关怀”,装腔作势地埋怨:“黑泽警官,我好歹是为了你的事劳心费力,你一点感谢都没有吗?”
琴酒斜眼睨他嗤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赤井秀一。无利可图的事你可从来不做。”
赤井秀的甘于奉献从不体现在对组织或是他个人,而是面对可恶的fbi时。琴酒盘算着,或许他身体上的缺陷和脑科也分不开关系。
尽管如此,猜测的范围也太大。
现在,他在明,赤井的弱势在暗,这种反差的局面让琴酒觉得不爽。
他捏了捏手指,听对方说:“好了,我的情报已经分享完毕,你这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