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次次将枪口对准琴酒的手脚,让子弹穿过皮肉,鲜血如泉涌出。
而琴酒平时扣惯了的板机不知为何竟重达千斤。
他拼命逃窜时才知道,原来那些高速移动的靶子根本不足挂齿。
人只有想要活,才会激发出超越一切的速度。
终于他退无可退,狼狈地摔倒在地。
“怎么了?你想死吗?”
“还是你手里的枪只会用来打射击游戏?”
师傅慢慢逼近的脚步声犹如死神。
琴酒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在对方想要彻底解决他的那个刹那—
“砰!”
他咬着牙射出子弹,打了漂亮的十环。
而对方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正正好好是九环。
“bravo!”先生站在不远处手舞足蹈地喊道。
最后师傅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
琴酒不记得了。
就像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刻意去记每一个被他处理掉的人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拿枪指着。
久违的记忆被唤醒,琴酒由衷地感谢身后的蒙面人,感谢对方让他回想起曾经对生的渴望。
蒙面人进到房间,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沼田宇,不可置信地倒吸了口冷气问:
“他怎么死了?是你杀的?”
琴酒不置一词,敞开自己的风衣,表示并没有可以置对方于死地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