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瞑彩鸟被堵住了双唇,由于意识不清,主动权几乎全在艾尔海森手里,卡维配合着贴近,配合着张嘴,在艾尔海森侵入他的唇腔时,懵懂地嘬了一下。
这一下,令艾尔海森彻底丧失了理智。
……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夺去呼吸后,卡维终于恢复了神志,但下一秒,伴随一声哽咽,卡维再次失去了意识。
一次又一次,支离破碎。
“艾尔海森……”卡维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但他就是很想喊一喊这个名字,想听男人低沉的应答声,仿佛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乐于言辞的学长拥住沉默寡言的学弟,现实主义的鹰爱上了理想主义的鸟。
他们格格不入,他们彼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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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卡维吃着艾尔海森做的早饭,郁闷地看向给自己揉腰的男人。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我竟然喝醉了,还有比这更令人悲痛的事情吗?”
艾尔海森的手指顿了下,“不是。
“啊?”
“不是第一次。”
听清这句话后,卡维差点没将手中的粥打翻。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怎么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