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是没有我们带来祭司,你们算个屁啊!”
愚人众士兵把武器向后缩了缩,关键阶段,即便心中有忿,他也不敢伤“阿赫玛尔之眼”的人分毫。
争执预起,却被不远处的身影打断。
一位浑身狼狈的风纪官跌跌撞撞跑来,在另一位愚人众士兵面前倒了下去,面容憔悴,仿若吊着最后一口气,吃力地握住前来查看的士兵的手。
“小心,佣兵团叛变——”
说完,便昏了过去。
早在前几天,营地内的风纪官就尽数失踪,即便长官派出不少人手搜查,却仍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他们与教令院明面上是合作关系,现在这位突然出现,驻守的士兵们哪敢怠慢,立马将人扶起,并派人去报告长官。
一旁的佣兵首领听到这句话,破口大骂。
“放屁!我们怎么可能叛变,我看他就是在挑拨离间,风纪官就没一个好东西!”
常年混迹于特殊行道,佣兵与风纪官的关系本就水火不容,在酒精的加持下,佣兵首领掏出武器向晕倒的风纪官砍去,士兵们连忙阻止。
一群人因此打了起来。
长官来到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混战的景象。
他一阵头痛,呵斥住双方,随即查看昏迷的风纪官的情况,并大致了解了前因后果。
现在执行官都不在营地内,长官作为这里的最高首领,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只能命令手下先把人带去看管。
他刚准备走,另一条消息就掐着点似的送来了。
一位肿了大半边脸的巡逻士兵一瘸一拐地跑过来,慌张地报告。
“长官!数位巡逻小队都遭到了佣兵团的袭击!”
这边长官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条消息,另一个更糟糕的报告也一起到来。
是看守祭司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