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先看课本,这些题目不适合你,讲了你也听不懂。”
冷悬垂着眼睛,清泠的音色听上去有一种温度很低的冷意。
温珩抿下唇。
好吧。
“不是,我是说,只有这两道”,温珩偷偷抬眼观察着小竹马的反应,见他眉眼间没有不耐,又伸出一根手指,得寸进尺,“不对,三道题不懂。”
冷悬拿出一张空白草稿纸,他自己做题是不用草稿纸的。
温珩随便画出的三道题里,有一道题难度不低,许攸也曾经问过冷悬。
他怔了下,沉默两秒,惊讶地发现,冷悬给温珩讲时步骤清晰很多,每一步的推导过程他都没有省略。
温珩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小竹马看。
他从小就觉得冷悬长得好看,两年多不见,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小竹马长得更好看了!
声音也很好听。
又低又沉,好像催眠曲,昨晚失眠的温珩很快觉得眼皮沉重。
冷悬不动声色地停顿了一下,他撩起眼睛,放下笔。
“温珩。”
温珩立刻睁开眼睛。
“我没睡觉!”
“我讲完了。”
“哦好!”温珩开开心心拿着练习册转回去了。
这是回国以来,冷悬和他说话最多的一次。
温珩尝到了一点甜头,准备如法炮制,下堂课间,他又准备了几道题去找冷悬。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