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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只好欲哭无泪拿刀抵着他,小心翼翼生怕把这祖宗哪儿伤到了。

“那、那你的朋友不会打我吧?!”

接单前客人没说这特么是个疯批啊。

于是,温珩赶到现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竹马浑身带血,被人拿刀逼到墙角的画面。

温珩呼吸都暂停了两秒。

他拉开校服拉链,挽起袖子,一抬脚就把在旁边双手举过头顶的“大飞”和“靓坤”像多米诺骨牌似地踹飞了几米远。

他捡起被人扔在地上的棒球棍,棒球棍的棍身都被人打得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弯曲弧度。

温珩拎着棒球棍,棍子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的声音,让山鸡听得脑袋一嗡一嗡,快要疯了。

“哥哥哥哥哥哥,你冷静一点!”

温珩面无表情,语气又冷又狠。

“我的人你也敢动,你活腻了是吧?”

山鸡瑟瑟发抖,他很想小声替自己辩解一句。

不敢啊。

他们到底谁被打得比较惨啊?!

温珩大致扫了一眼这三个葬爱家族身上的伤。

虽然山鸡的脸挂彩了,大飞的腿骨折了,靓坤快昏迷不醒了。

但小竹马身上难道就一点伤都没有吗?!

温珩看见冷悬脖子上那一点异样,瞬间攥紧拳头。

草。

都破皮了!

“是他弄的?”温珩紧紧盯着小竹马。

冷悬抹了下唇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