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第一次知道,此处鳞片的敏感会如此强烈地传到我的身体中。】
【我好像有些难受了。】
陆织许:嘶。
很了不得的样子。
陆织许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不给大魔头增加麻烦,她眨眨眼说:“谢白屿,我坐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谢白屿歪头,眼神漆黑。
他眼眉锋利阴森,肤白唇红,带着病态诡谲的气场。
“怎么,你怕我吃了你?”谢白屿冷冰冰说。
【我应该没让老婆看出什么异常,老婆突然要离开,可能是又怕我了。】
【我想了想,为了增进与老婆的关系,我最好不要让老婆离开。】
陆织许杏眼干净,诚恳说:“不怕啊,只是感觉一直坐在这里不太好。”
“为何不好?”谢白屿安静看她。
陆织许:“我们不是还要找梦姨的灵魂嘛,我在这里,看不清下方的情况。”
【还好,老婆不是怕我。】
【老婆实在是太善良了。】
谢白屿字词稀少,淡声,“我会找。”
【所有的苦都让我吃。】
陆织许低头,藏下脸上绷不住的笑。
她摸摸手边的鳞片,心底浮现疑惑,到底是谁教谢白屿这个魔头这些男德的。
骨龙看上去不像是会教这些东西的存在。
莫非是谢白屿自己有感而悟,无师自通。
那他真是个天才。
陆织许手心有点痒,用力摸摸谢白屿的鳞片。
凉凉的,滑滑的,鳞片间隙渗着奇异的温热,手感怪异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