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前几天就将家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县城,除了房子没什么损失。”云老太和云彩都吃过早饭了,见云团团回来,云彩又去厨房下了碗面条。云团团一边吃面条一边用一种非常感慨的语气说道:“这是逼着我离开呢。”
谁说不是呢。
若不是舍不得村里用心布置的那个家和那座什么都有的后山,云家堡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再回村连住的地方都没了,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云老太听完云团团的话,脸上多了一抹凝重,“要是那俩个知青干的还好些,要不是他们,”
云彩闻言看向她奶,下意识猜测道:“奶担心是,是云吉他们?”以云吉和云利的心性未必干不出这种窝里横的事。
“他们不敢。”云团团喝了口面汤,接道:“奶是担心明明是人为的,最终却没查出来是谁干的。”
啊?
云彩看看云老太,又看看云团团,脑子转得不如两人快,一时间没想到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到云团团将一碗面都吃光了,才反应过来她奶和她妹在担心什么。
不说云彩想到了什么,云团团经云老太的提醒,也不敢对这件事掉以轻心了。
刚下来的知青不习惯与人相处,或是与知青点的新老知青处不来,想要搬出知青点不算什么新鲜事。会挑中他们家的房子一来是他们经常不在家,二是即便没进进屋光是站在院门口往里看也能看出好歹来。所以找她租房子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闻悦这样的姑娘,云团团见多了。早些年下来的女知青里还有一个道行更深的。平时最喜欢玩的就是在村里男青年面前装柔弱,骗男青年们帮她干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