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拍他的腿触碰他,林卫宗是很高兴,可是他大腿麻了没知觉,感受不到她的轻揉,他的脸失望一垮。
林卫宗自顾自的把苏糖拍他腿的动作当成是她在揉他的腿或者说用抚摸这个词会更好?
这般想着,林卫宗的耳朵随着他脑袋里的想象变红了。
林卫宗顶着两个红彤彤的耳朵蹲下来,问道:“糖糖,你在剪什么?”
苏糖把剪好的囍字拿起来给他看,嘴巴往墙上贴着囍字的地方努了努,语气得意,神采飞扬:“你看,这是我照着墙上的字剪好的囍字,它是不是和墙上的字很像?”
林卫宗语气里充满了肯定:“像!不止是像,它们简直是一模一样。”
“其实你没有回来前,我已经剪好了一个,本来我是想要把第一个拿给你看,结果你跑来吓我,它就被我给弄坏了。”
林卫宗听到苏糖说给他看的这个囍字,不是她剪好的第一个囍,心里还有些消沉和难过,在想她剪的第一个囍字不给他看,她是要给谁看。然而这缕消沉难过、复杂难辨的情绪在苏糖提到他吓到她的那件事时,烟消云散。
林卫宗抬起胳臂,碰了碰苏糖的手臂,放柔声音,好声好气问道:“糖糖,我已经跪了搓衣板受过教训了,我下次不会再没有得到你同意前吓你。所以我们这回是真的和解扯平了,对不对?”
苏糖把剪好的几个只有她巴掌大的小小囍字放在大囍字旁边,回道:“恩,扯平了。我们以后谁也不能再吓谁。吓唬别人,会让人一惊一乍容易让神经变得衰弱。你在白天吓我,我就快要被吓死了,这个吓死是形容词。如果你吓我的时候,不是白天,而是在晚上,我说不定会真的被你吓死,到时候这个吓死就不是形容词,而是既定的事实”苏糖斜睨他一眼,“把我吓死了,你就没有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