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把钱拿出来看,钱很零碎,有大团结、一块的,也有一角的角角钱,一分的分分钱。
黄莉:“快到期的票证我会在到期前拿出来,换上新的票证,现在盒子里的这些票证没有到期。你嫁人后,在生活里要用到的票证我也都准备好了,你看,有肥皂票、粮票、肉票、豆票、食用油票、布票、煤球票、月经带票还有工业票和副食票。”她如数家珍。
黄莉准备的票证和钱已经够多了,她却遗憾地说:“可惜我不能给你一套房子。家里这套房子我和你爸要住,不能给你。”
苏糖没想到黄莉曾想过要给她弄一套房子做嫁妆,苏糖发现她低估了黄莉对她的母爱。如今这个年代女同志的嫁妆,有一两床棉被就能被称为是厚嫁妆。把房子当嫁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房子是留给儿子的。哪怕是几十年后,有很多人嫁女儿也不会把房子给女儿当嫁妆。
苏糖整个人扑到黄莉的身上,她身体往后一仰,摔倒在床上。苏糖神情感动,眼里有点点泪花在浮动:“妈,你真好,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
黄莉:“嘶——”她的腰!
苏糖蹭她脸,手脚并用牢牢把黄莉抱紧,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
“妈,你怎么不出声?”苏糖黏糊够了,才想起黄莉没有说话,连忙开口询问。
黄莉叫痛:“糖糖,你嘶——你去将你爸叫进来,我腰好像闪了一下,让他进来给我拔火罐。”
黄莉腰闪了,她是罪魁祸首,苏糖眨巴眼,眼里的心虚藏也藏不住,她赶紧轻手轻脚的起来。一下床,她往房门方向跑,大声喊道:“爸,不好了,妈的腰闪了。”
黄莉连忙叫住她:“糖糖,把盒子放到柜子里你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