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明在颂园里干坐着,又急又气,却也没法发作,想给楚亭山发信息又自尊心作祟着拉不下脸来。

想不通,他想不通,怎么又和楚亭山混成仇人样子了。

烦。

“我是真搞不懂他,在老子坟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非说喜欢老子,结果现在,老子活了,他又在这装起来了。”楚亭山将手中的酒瓶子猛地掷在玻璃桌上,吓了蒋慎一跳。

自从那次在河边逃跑后,蒋慎一直没敢找楚亭山。

这不,男人一召唤,他就屁颠屁颠来赔醉了。

“他是?”蒋慎满头问号,有点听不懂。

彼时的楚亭山已然喝醉,舌头都被酒精麻痹的伸不利索:“还能有谁啊?”

“不会是……傅秉明吧?”蒋慎张着嘴,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很荒谬。

但是自从楚亭山重生后,和这个傅秉明的关系的确是耐人寻味。

他想问楚亭山和傅秉明是什么情况很久了,却一直没机会问。

“对啊,你说他奇不奇怪?喜欢老子就喜欢呗。”楚亭山垂着脑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不承认,胆小鬼……”

他的话信息量太大,蒋慎大脑过载了好几秒后,张着已经闭不上了的嘴巴:“傅…傅秉明?你说那个和你从小打到大的那个傅秉明?他喜欢你?”

“鬼知道,一会说喜欢我…一会又撇的干净……”耷拉着脑袋的楚亭山,举起一旁的酒瓶子就往肚子里灌。

蒋慎见状急忙阻止,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酒瓶子从楚亭山的手里夺过来:“你当这是白开水啊?哪有你这么喝的。”

“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的,不是……不是让你来拦我喝酒的。”男人一边大着舌头说话,一边打了个酒嗝。

“照你这个喝法,你得死第二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