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抽抽嗒嗒的吸着鼻涕,抹掉糊在脸上的泪珠,看着楚亭山嘴角的伤口:“你还疼不疼。”
楚亭山猛地摇头:“不疼了嘶”摇头的动作太用力,牵扯到了脸部肌肉也连带着脸上的伤口,他向来很怕疼,一下没忍住“嘶”出声来。
身边的男人睁着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抽噎着:“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你说了我怎么会动手。”
“你拳头挥这么急,我哪反应的过来。”他咬着嘴巴,只觉委屈。
哭的喉咙都干涸的傅秉明喉结上下滚动一圈:“有没有上药。”
楚亭山摇摇头。
傅秉明忽然伸手拽着他从地上起来:“回公寓吧,公寓有药箱。”
楚亭山被拽着,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车。
“明天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说实话,用楚亭山的身份和傅秉明相处,他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怎么样奇怪的感觉。
因为习惯了和傅秉明剑拔弩张,结果现在却……
很奇怪,就是很奇怪。
“脸上挂着彩你还怎么去拍节目?”
男人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靠脸吃饭的这回事。
这么说来,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伤口。
路上,二人忽然就没话说了。
车里的氛围略显微妙。
楚亭山很奇怪,为什么傅秉明不问自己死而复生成了关星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