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的楚亭山。
他刚赶过来上形体课,被瑜伽老师按着一顿拉伸折叠,疼的他嗷嗷乱叫。
“你这么硬以后跳舞怎么行。”老师皱着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楚亭山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老师断了要断了”
“断不了,你放心。”
在经受了两小时的折磨,满头大汗快疼晕的楚亭山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老山正好在这时候进了教室:“祖宗,你躺地上干什么呢,待会感冒了我可担不起。”
自从那天傅秉明来接走楚亭山之后,老山就像是供祖宗一样供着他,别说是让他去陪酒了,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老山的本名是钱山,但是他嫌弃“钱”这个字太土,不够艺术,就让大家都叫他老山。
但楚亭山觉得这个姓还真挺适合他的。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么势利眼的人,当然,更不想别人是因为傅秉明的关系对自已恭维。
这算什么事嘛。
“这里头有暖气,冻不着。”浑身肌肉都在叫嚣的他缓缓从地上起来。
老山手里拿着两份资料,笑得谄媚:“这是那个选秀的合同还有一些章程,你看看。”
“楚尽闲和我说过了。”他接过合同随手翻了翻,“第一场是在半个月后?”
“是的,如果确定参加的话,这半个月就得开始策划节目然后加练了。”老山回答着。
“行,我也有时间。”他点头。
“不用陪傅总吗?”老山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八卦的小心思。
毕竟他还是头一次听闻傅秉明这样铁血人物的风流史,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楚亭山想自己的无语已经贴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