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两杯…三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喝下。
“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许总不会当真的,对吧。”这种话向来是最让人有气没处发的。
倘若许钰成仍旧不依不饶,就显得他小气,可要是顺着台阶下了,心里到底还是有种咽了只苍蝇的感觉。
“许总向来是很好说话的,和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气的,大家一起碰一杯就当作个数。”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老男人开了口,也帮忙开始画圆场。
许钰成握着手里的高脚杯,没有接话,但也好在没再让局势冷下去。
这场酒局就在这样尴尬的氛围里匆匆结束。
老山和楚亭山将这几个半醉的小老板送上车。
许钰成是全然没有醉的,故意让司机在关星河面前停下,按下车窗,满脸不屑的看着窗外的男人:“你说,我这辈子能不能看到你被别人送啊。”
“嗯……”楚亭山故作思考,“如果您命短的离谱,比如明天就烧了的话,那可能是看不到。”
“关星河。”许钰成近乎是咬牙切齿,“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哎呀,拭目以待。”
许钰成将车窗按下,气的发抖。
楚亭山看着不停排出尾气的车子驶向远方,将手塞进衣服口袋里。
老山送完人,就跑过来骂了他快半个小时还是没消气:“……你这样怎么在圈里混?”
“您老消消气,我以后一定注意!”他对着老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