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瑾小口抿着姜茶心内一片平静,她恍惚记起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还是一件很大的事,不过她使劲想也没想起来,索性靠在贺固怀里享受这冬日的清闲。

直到夜里要吹灯入睡时柔瑾闭着眼等贺固上床,半睡半醒间忽的从床上坐起身。

贺固正要灭掉离床一丈远的灯盏见状立刻冲过来:“宝爱,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儿——”

柔瑾瞪大眼睛望着他:“有件事我刚想起来,我月事迟了三天了。”

来到西平之后有贺固操心找大夫找妇科圣手,再加上在京时御医开的方子一直命人按时给柔瑾进温补的药,前两年便已治好她月事不畅的毛病,月事也变得奇准无比,二人成婚这些年没有子嗣,开始是因为贺固刻意没弄在里面,后来就是柔瑾做主找大夫开了不伤身子的温和药方添在平常的补药里相辅相成。

最近一年柔瑾停了药他们该有个孩子了,但前面西南大军的事忙了半年有余,西南回来他们无所顾忌,有孕也在意料之中。

还有,这几日她偶尔觉得疲累食欲不振,都是大夫说过可能有孕的症状。

“啊?”

贺固听懂之后一片茫然。

两人对望了有一盏茶功夫,贺固才反应过来要去请大夫,刚转身又返回来,一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伸过来揽住柔瑾肩膀,额头贴着她的。

“宝爱,别怕,我先找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