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也是公主与驸马的生辰,二人对外称年纪轻从不大办,但年年都少不了送寿礼贺礼的人今年也不例外,接了京城的赏赐柔瑾便和贺固商议到庄子上住一段日子免得被人打扰。
在西平郡这几年柔瑾哪儿都去过了,最喜欢的是关外一望无际的草原,每年春暖花开或是秋高气爽时都要悄悄去游玩一趟,去庄子就是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贺固无有不从,兴致勃勃陪柔瑾挑选去草原的衣裳,他们优势乔装打扮作牧民有时是普通百姓,最多就是小富之家的姑娘,贺固就是与之对应的放牧青年、护卫之类的,但既然是出府游玩也不能不穿漂亮衣裳,贺固命人给柔瑾做了许多,挑都挑不过来。
今年柔瑾二十一岁了,过了前世那个坎儿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活泼灵动。
贺固满腔柔情,对柔瑾挑选的衣裳每件都点头说好,奈何点头多了,柔瑾怀疑他敷衍。
“你根本没有认真帮我选!”
“哪能呢,你穿哪件都好看。”
柔瑾轻哼算是接受了他的辩白,反正这两年他是越来越会说了,她也辩不过他还不如趁早认输,但偶然一抬头还是脸热:“你一直看我干嘛?还笑?”
贺固情动难抑,抬手挥退房中候着的下人把柔瑾抱到腿上来坐着,含住她耳垂碾磨。
“宝爱。”
“嗯?”
他只是这么喊一声,然后百吃不厌似的凑过来吻她的唇,甜津津的使人欢愉。
柔瑾推推他的肩不想维持这个姿势,贺固箍着她的肩膀不肯松动,他有的是力气,托着她慢慢动摇,这样柔瑾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他,他仰着头,虔诚一笑,散开的衣领露出一抹带疤的锁骨,她的长发时不时一上一下的扫过。
她突然俯身去亲了一口,燥得他情绪大动。
最后回到拔步床上柔瑾只觉得大腿酸软无力,半羞半恼地踹他一脚,这件事上他从不顾自己享乐,总是让她舒服了,这样脱力的时候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