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郑巧脸颊绯红,为刘亢那份真心。

事无不可对人言,其余闺秀听闻不由得露出几分羡慕忐忑,尤其是赐了二皇子侧妃的两位闺秀尤为不安,若正妃得宠府中哪还有她们的余地?但不安之余还有艳羡与野心,她们和正妃同一日入府,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谦王府正妃已定且怀有身孕,赐给了一位侧妃不过是郡守之女,席间垂眸不语仿佛没有这个人。

颍川荀氏的太子良娣不大合群,虽说是一同参选的闺秀,但人家是皇子们妻妾,她是太子的人,天然不对盘,她年幼不会奉承闲谈,要开口时被人家大声一压便不敢出声了,人家一停她畏畏缩缩不敢出声,十分的胆怯,她能中选也得益于荀氏名声在外。

柔瑾与她不熟,前世这位良娣沉迷书画是个远近闻名的书呆子却颇得太子喜爱,可惜这位良娣生女时难产而亡,梦中太子饮鸩自尽时膝下仅有此女。

知晓世事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柔瑾收了四哥的贡品不能不做事,亲亲热热和未来四皇子妃说了会儿话,前世她和四嫂关系平平,不是不想交好,是不能。

今生也是如此,四嫂没变,稳重大度聪慧过人,楚淑妃看儿媳的眼光出类拔萃,柔瑾找了个时机让春樱领着准四嫂到花园溜达了一圈和四皇子偶遇。

散席时四皇子羞羞答答冲柔瑾一笑,显然对妻子很满意。

刘亢最早来最晚走,他来时在花厅,走时也不例外,贴身太监颤巍巍呈上一只木盒,贺固上前打开瞟了一眼迅速阖上怒气冲冲扔到厅外。

“二皇子殿下是何意?当初殿下好心好意给你药膏你就是拿这个来恶心人的?”

一根惨白指头能证明什么?

捧盒子的小太监慌忙退下去捡。

柔瑾掩了掩唇:“早晨二哥不愿跟驸马说,现在能告诉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