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梅氏额角嚯嚯跳,她拿帕子按了按蹙眉斥责:“月芳是你堂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贺字,不过一支金簪你怎可如此小气?还有,昨日寿宴上你窥视公主就算了还出言不逊问起诰命封赏,是不是这些时日为娘太过放纵你?”
贺月珠立时抱着她胳膊扮乖:“娘,我那不是为您鸣不平嘛,何况公主怪和气的也没说什么啊。”
梅氏叹气:“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不明白?你将来嫁到梅家是要做冢妇的,如此不稳重,我怎可放心?”
在家尚有父母收拾烂摊子,嫁了人可要独当一面就算梅家人愿意包容也该有个限度,她可不敢娇宠坏了女儿送到娘家寻仇。
“娘,我下回不敢了!”
梅氏再叹气,却冷不丁想起太宁公主出行在外的尊贵稳重模样,二人还是同一年生的,怎么月珠还像个孩子般?
再唠叨两句,贺月珠耐不住又找借口跑出去玩了。
管事婆子也来请示家事,梅氏拧眉,只得让人跟紧女儿不可乱跑。
隔日贺月珠、贺月芳及贺月凝到公主府求见,名义上是为头面一事道谢,但还是为探公主口风,三人立在门外不安地等了一盏茶就见四大宫女之一的秋实来接她们。
“殿下呆在府中无趣正想让奴婢去请呢,可巧姑娘们就来了。”